梦境（1/ 2）

是个人都看出来，开学初的夏如年是常常过来上课。之前是一周一次现在变成了一周四次。由此一来，与同学相处的时间多了。开心来源于别人无意的叫你帮忙递一下东西，多么平常。感谢他们都知道你的名字。

“呐，如年。为什么不来学校？”

声线还是清晰的留在脑里。

记忆里的女生愣了有足足三秒，路肖也等待一样的鼓励她说出来。

夏如年的喜怒从来不会在脸上看出来，彼时的她淡淡一笑。

“那我以后会常来学校的。”

笑的时候眼睛很好看，面部也一反常态的红润。

对于她突然经常出现在眼前感到不适应又兴奋。既然你说我为什么不来学校那么我以后就经常出现在你眼前好了。听上去暧昧的指数上升。这方面不敏感的路肖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。

开学的时候看见迟到的女生，一定程度上出乎了路肖的意料。女生穿着再平常不过的黑白校服，气色比你看见她的任何时候都要好。

——“还有啊，我最后选了文科。你都不问我一下！”

“恩，我也觉得你应该选文。”

男生集中于手中的事情，回答得不慌不忙。佳歆在那头的心泛起波澜，许久之后用不寻常的声音反问。

“那，夏如年呢？”

看来答案已经自行解开。

女生没有在意周围同学的特别眼光，直径向路肖座位前的空位走去。放下书包的动作正常又连贯。

“吓了一跳？我还以为你会很开心呢。”

男生长久的沉默来自于惊喜之外的少见含羞，当然这是前座的夏如年无法捕捉到的。女生的心情小幅度上受到了影响。

为他选了理科，虽然最后期末没参加考试但事后也主动要求补考，这一举动可是惊讶了家里所有人的。这样的一切换来他无止境的沉默，高兴不起来。

“没胃口吃不下饭？”

男生关切的问对面用筷子将米饭和菜搅合成一团的女生，心生出无奈。

“食堂的饭菜难以下咽。”

说谎。

事后的夏如年怎样也猜不到男生为什么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看透她，突然间萌生出畏惧。

路肖没说话，起身挤进排队的人群又打了一次饭摆在木愣的女生面前。用拿你没办法的语气好脾气劝告：“将就一下，明天我们出去吃。”

这样的话说出口对方再大的任性也瞬间没地方挥霍，夏如年泄气，没再吭声。

“呐，如年。”

很久之后，在嘈杂声肆意的空间背景下路肖喃喃说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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