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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荒野春潮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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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秀娘本是小家碧玉,半点武功不会,反应怎及得过江少枫,江少枫看她撞向大石,一把将她抱住,喝道:「你做什么?难道你不想再见谭青一面了吗?」

提到儿子,田秀娘又萎顿下来,求死不得的她放声痛哭,江少枫又道:「谭夫人,此处还不安全,你若在这般哭闹,只怕引来了太乙门的恶徒。」

田秀娘立时噤声,可她抽噎道:「你,你放开我啊。」

江少枫这才觉察,他怕田秀娘再寻短见,一直抱着她赤裸的身体,而所抱之处竟然是就在她一对大奶之下,田秀娘年纪不小,一对巨乳又着实肥硕,颤巍巍垂了下来,正好压住江少枫的手背。

江少枫大窘,连忙撤回手臂,转过了身。但他为了打消田秀娘的自尽之心,道:「谭夫人,我知道你家门不幸,可你想过没有,若是你也离了人世,谭青再无牵挂,必然要去太乙门寻仇,谭青又怎可能是太乙门的敌手?你便忍心看着他行那飞蛾扑火之举吗?」

田秀娘垂泪不语。

江少枫道:「今夜之事,我若泄露半字,便叫我天打雷劈,死无葬身之地。谭夫人尽可放心。」

江少枫一身正气,说话掷地有声,让一心寻死的田秀娘更加感激,连声道:「恩公不必立此重誓,妾身怎么会信不过恩公。」

江少枫道:「不多说了,赶快离开是非之地吧。」

江少枫知道那法空和尚能得凌霄子亲自款待,言语中又颇为恭敬,定然有些来头。今日一刀把他杀了,只怕来时之路已然被太乙门封锁,自己一人想要突围易如反掌,可带着个一点武功都不懂的女人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
江少枫决定穿山而行,绕路前往谭青栖身之处,周全他母子二人团圆。将绕路缘由向田秀娘讲了,她一个女人家,遇到这种事早慌了神,全凭江少枫做主。

上路之前,江少枫除去了夜行衣的上装,丢给了田秀娘,自己打起了赤膊。他不是神仙,怎能预料这种情况才能救出田秀娘。而这一身夜行衣内并无再多衣物,若是将裤子也给了田秀娘,里面只有一条犊鼻短裤,也是不雅,他想了又想,还是觉得裤子留在自己身上好。

田秀娘身材丰腴,腰肢和江少枫比起来也要更圆上一圈,何况还有那对丰硕巨乳。穿上了江少枫的夜行衣,全身都紧巴巴的,胸前几颗衣扣更是难以扣上,勉强遮住乳头,甚至连乳晕都不能全然掩住。

就这样,穿着奇怪的两人上了路,一个没有上装,一个没有下裳。江少枫为了避免看到田秀娘的裸臀,走在前面,田秀娘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。走了没有几步,就听身后田秀娘一声惊呼,江少枫回身去看,原来是她赤足踩了树枝扎破了脚。

江少枫大叫不妙,想脱了鞋去让田秀娘穿,田秀娘死活不肯。而且就算她穿上了鞋,只怕也是成为累赘,脚上的伤虽然不重,也影响前进步伐。为了早早躲开是非之地,江少枫道:「谭夫人,为了早些脱困,还是让我背你吧。请谭夫人见谅。」

「这……这怎好意思?」

「大敌当前,顾不了许多了。」江少枫面如止水,淡然道。

双手再次托起田绣娘肥臀,脚步不慢,可却有了另一番滋味。方才营救田绣娘,危机之中,便是怀抱一丝不挂的熟妇也不曾有过一丝邪念,但这是终是轻松了许多,手中滑腻臀肉,背上烁乳挤压。江少枫本就受那阳火困扰,极易起兴。这时胯下之物不免又高高举起。

江少枫按压欲火,疾速潜行。走着走着忽然觉得,指尖不知沾上了什么东西,黏黏腻腻的,江少枫更加尴尬。

田绣娘一路之上不敢说话,她怕一旦开了口,便是媚若春音的吟叫之声。她果然中了太乙门的淫毒,一路上和身下血气方刚的汉子挨挨蹭蹭,情欲勃发,已是不能自已。

终于,她颤声道:「恩公,可否停一停,先放奴家……妾身下来。」田绣娘被太乙门调教多日,自称奴家惯了,一时还改不过口来。

此处已是大山深处,江少枫想那群恶道一时之间也难以寻到这里,将田绣娘放了下来,背对着田绣娘道:「谭夫人,你的伤如何,伤口什么?」胯下高高耸起的江少枫不敢去看半裸着的田绣娘。

田绣娘道:「不碍事的,让恩公操心了。」田绣娘又是养尊处优惯了,年纪不小可一身细皮嫩肉吹弹得破,方才只是被一根树枝划破了伤口,便叫她喊起疼来,大碍还真么有什么。

江少枫道:「等等我们便寻出山之路,到了有人家的地方,我再帮谭夫人寻些衣物吧。」

「多谢恩公,恩公休息一会儿吧。」田绣娘也非是淫荡女子,只是身陷魔窟,不得已而为之,因那秘处又涌出淫液来,早就羞愧得无地自容。终于从男人身上下来,好歹也能平缓片刻。

江少枫道:「我无妨,等谭夫人觉得可以上路了,咱们便走。」

田绣娘一路被他背着,又累到那里去了?不过他是过来人,早已经明白粘到手上的液体是什么,他放下田绣娘。一来是让自己稳定稳定心神,而来也是盼着田绣娘能褪褪欲火。

通过晴儿的遭遇,江少枫已经猜到田绣娘恐怕也难逃淫毒迫害,所以他并不看轻逃亡路上仍然能够发情的田绣娘,只是对太乙门和魔教的邪恶手段更加痛恨。好端端一家人竟然被迫害如此,魔教妖人,人人当诛,这当中只怕也包括了江天鹤在内,江少枫想到其父堕落至此,心中又是一阵绞痛。

一阵神伤过后,江少枫道:「谭夫人,我们可以上路了么?」

「嗯,不过,恩公就请别在背着妾身了,妾身可以走。」田绣娘说什么不肯在让江少枫背着了,她宁可磨烂脚掌,也不愿再在恩公面前出丑。

退让一阵后,田绣娘的小小金莲,踩进了江少枫的靴子。江少枫寻了一根树干给她当作拐杖,继续前进。

天光放亮时,两人已经深处大山深处,半宿逃亡,江少枫自然不累,田绣娘一个柔弱女子便有些体力不支。寻了棵大树坐下,江少枫道:「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……谭夫人请在此稍候。」

田绣娘点头称是。

这大山深处,哪里会有人烟,江少枫寻了一圈不见人家,想了想,扯了些树叶滕条,打几个结草草编了做了个草裙,有看山间叶果红艳诱人,采了许多,用草裙兜着折返回去。

刚刚接近田绣娘歇脚之处,江少枫耳中就听见隐隐有女子呻吟之声,他心下大骇,难道是那群恶道找了过来,又把田绣娘侮辱了?

他的耳力太好了,速度也太快了,听见呻吟声时,距离还远。就到了田绣娘近前。

哪里有什么恶道?树下,面色娇红的田绣娘凤眼微闭,鼻翼轻颤,小香舌顶在洁白的牙齿之间,一手拉开了本就难以遮住巨乳的衣衫捏住猩红乳尖不住按揉。她两条肥白浑圆大腿已经完全敞开,胯间私处不见一根毛发,嫩呼呼的白胖小手伸出一根手指正在幽谷蜜孔中进进出出……

江少枫怎么也不会想到,原来田绣娘正在自渎!

他能看到田绣娘时,田绣娘也看到了他。

「啊!」被人撞破羞事的田绣娘尖叫一声。接着身子震颤不已,带出阵阵肉浪。田绣娘在惊恐羞愧中泄了身子。

江少枫转身,已经晚了,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。耳中还能听到,田绣娘余韵时发出嗯嗯嗯的迷醉呻吟。

呻吟声止,身后又传来田绣娘呜咽啼哭的声音。

江少枫无言以对,想了许久,才道:「谭夫人,我猜你是否中了那群妖道下的……淫毒……」江少枫迟疑着说出淫毒两个字,生怕再田绣娘打击。

身后回应他的还是哭声。

江少枫道:「谭夫人,我知道你身陷魔窟,许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。魔教的淫毒威力,我也曾听过,此事并非是夫人本意,千万不要介怀。无论如何那段时日已经过去,待夫人和令郎团聚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」

田绣娘开口了,她说的和眼前之事全然无关。

「阿青还好么?」田绣娘已经不再哭泣,声音平缓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江少枫最怕的就是这样,若是她哭闹说明她还有所期盼,而突然间的平静只能说明一点,这个女人已然绝望。

江少枫脑筋飞速转着,要该如何打消田绣娘的死意呢?

「不好,非常不好。」江少枫沉声道。谭青是田绣娘唯一的牵挂,也许只有他才能激起这个倍受摧残的女人继续活下去的愿望。江少枫和田绣娘在昨夜之前从无交集,但是既然答应了谭青,又将她救了出来,江少枫就一定不能让这个倍受摧残的女人再寻短见。

「阿青怎么了?」田绣娘惊呼道。

江少枫的话果然起作用了,没有哪个母亲不关心儿女的安危。

江少枫道:「你想知道他怎么了,为什么不自己去见他?」

田绣娘许久不出声音,江少枫并不怕她有异举,深厚的内力能让他清楚的听到最细微的声音。江少枫知道,田绣娘需要点时间。田绣娘再度开口,又恢复了平静:「恩公,妾身还未曾请教您如何称呼。」

江少枫仍旧用了化名:「我叫辛远。」

「辛公子,妾身知道,您是好人,不想看妾身寻死。妾身也不怕公子笑话,妾身的丑态都被公子看到了,在公子面前再无脸面可言。就直说吧,这短短一夜,妾身都难耐欲火焚身之苦,纵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,与其成个淫荡贱人,不如就留在这青山绿水之间。辛公子,您走吧。烦劳您帮我劝劝阿青,好好活着,这仇不报也罢。」

江少枫道:「谭夫人,实不相瞒,您中的淫毒,在下见过,而且也能解得。内中有些隐情,还恕在下此时不能名言。若谭夫人信得及在下,离开此处后,在下自然会请人为谭夫人解毒。关于令郎之事,也请恕在下无能为力。他日前曾有营救之举,被太乙门所伤,这才未能与我同来。若是他得知父母皆备太乙门杀害,你叫他如何能不报仇雪恨?」

「阿青被伤了?重不重?他现在怎么样?在哪里?」得知儿子受伤,田绣娘一连几个问题,无不显出迫切关切之心。

江少枫道:「不算太重,不过我还是希望夫人能亲自去看上一看。」

「那毒真能解么?」又是一阵沉默后,田绣娘问了另一个问题。

「绝无虚言!」

田绣娘穿上了那件简陋的草裙,虽然春光肉色时隐时现,可总好过光溜溜的露毛露肉。分享过香甜可口的野果后,二人再次上路。

一路上两人话并不多,只是田绣娘偶尔问一问谭青的近况,江少枫把搭救谭青的经过简单说了,让田绣娘跪拜在他身前,便要叩首相谢。江少枫搀扶她时,目光顺着敞开的领口,难免不会看到一对雪白诱人大奶。昨夜因和田绣娘肌肤相贴而燃起的欲火倏然生起,胯下巨物又有了抬头之势。

之后路途中,江少枫要么稍前,要么落后,纵是和田绣娘保持着一段距离。可两人同行,江少枫那东西又太大,终于还是被田绣娘看出了异常。她受淫毒所害,情欲时时作怪,看了江少枫的样子,更加难耐,行路愈加艰难。

这二人,一个没鞋,一个体力不佳,又是崎岖山路,可想行进速度多慢。

午餐又是数枚野果了事,餐后歇了许久,两人依旧无话。下午时分路过一条清溪,田绣娘忽然道:「辛公子,能否让妾身去洗浴一下,妾身不想带着这肮脏身子去见阿青。」田绣娘被救出来时正和淫僧法空交媾,虽不曾被污秽精液沾染,可身体上也遍布那淫僧的口水。田绣娘一直觉得身体肮脏,这时有机会洗浴,她便有了清洁的欲望。她和江少枫相处这一日多来,也见他胯下之物雄起,可无论言语还是目光,再无无礼之处。这少年恩公的武艺高强,想要强暴她,简直易如反掌。

所以田绣娘信极江少枫人品,故此毫无避讳的提了出来。

江少枫想,此时天色已然不早,今日无论如何是难出大山了,耽误片刻也无妨,便道:「夫人请便,我再旁处等候。」趁着田绣娘洗浴的功夫,江少枫展开轻工,捉了几只山鸡野鸟。一日三餐总吃野果,谁也受不了。

田绣娘并没有用太长时间去清洗身体,浴后的她一身雪白肌肤更显娇嫩。田绣娘十几岁就嫁到谭家,生子又早,才有了谭青那般大的儿子,说起来她比辛玲还要小上几岁。田绣娘嫁与谭泽英后,不几年就成了阔家太太,夫家能干,儿子也听话,每日锦衣玉食无半件忧心之事,是以在田绣娘的脸上只曾熟妇风韵,而无岁月斑痕,她又是个颇有姿色的妇人,到了这般年纪即便算不上貌美如花,也可说是艳丽动人。只不过这几年日子过得太舒心,田绣娘身上的肉渐渐堆积起来,不过这也让她更显熟女风范。

江少枫乍见美妇出浴,难免多看了两眼,但随即将目光移开。

天渐渐黑了下来,火堆前,江少枫将一只炙好的野鸡递与田绣娘,田绣娘吃了几口就放下了,无论谁经过这些事后,总不会太有胃口。江少枫道:「谭夫人,明日还要赶路,再吃些吧,总要留些体力。」

田绣娘不好拒绝江少枫的好意,又撕了一块肉放在口中咀嚼,味如嚼蜡。

山间本来就冷,半夜里有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,连火都生不成了,江少枫不怕,田绣娘却冻得浑身发颤,此处虽然是山林,却难寻山洞。江少枫看了片刻,终究不忍一个妇人遭罪,又怕她因此生疾,更难行路。

想了许久才道:「谭夫人,恕我无礼,天气寒冷,妇人衣衫单薄,不如到我身边来,也好暖和些。」

田绣娘只是摇头,道:「不用,没事,妾身耐得住。」

江少枫心知田绣娘是碍于礼法,明言道:「谭夫人放心,我绝不会有不轨之举。」

说罢,走上前去,将田绣娘抱入怀中。默默运起心法,至阳至刚真气在体内运转,瞬间全身散出滚滚热力。

一身的寒气被驱走,结实有力双臂围住自己的肩膀,紧靠着坚硬的男子胸膛,田绣娘在这一瞬间忘记了曾经在魔窟中的噩梦一样的日子。此时她已经经过了八九个男人,甚至还曾被轮奸,身上每一处都有那群恶人臭烘烘的精液,就连肛洞也不曾被他们放过。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份安全的感觉,而眼前抱住他的男人给了她这种感觉。

寒意褪去后,情欲又开始折磨田绣娘了。这邪恶的淫毒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会持续不断的发作,摧毁女人的意志,让她们成为被欲望驱使的奴隶。即便没有来自外界的刺激,田绣娘都可能自己发情,何况眼前还有一个和她身躯紧紧相贴的伟岸男子。

江少枫对自己的定力是完全有把握的,他相信即便是个赤裸美女被他抱在怀里他也不会有过激之举。可是,无法控制的是身体,那东西不争气的翘了起来,顶住了怀中美妇。功法运转过一周天后,他不得不向田绣娘解释:「谭夫人,请你相信,我绝不会有禽兽之行。」

「嗯……妾身信……」田绣娘的发颤的声音,暴露了她春情涌动的事实。可以和他做爱么?田绣娘不停的在问自己,和那群恶棍交合时,背叛自己的只有身体,心里确实一千个一万个不愿。可对眼前的男人,田绣娘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需要,心里也盼着他能把自己压在身下蹂躏。

他会么?一定不会的,自己又脏又老,这般风流倜傥的英俊少年又怎么看得上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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