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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终成眷侣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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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看见来人,差点晕倒,心脏似被电击了一般,「突突突」一阵乱跳,跳得她连气都上不来了。当然这不是因为兴奋和激动,而是因为受到了惊吓,还有就是气愤。来人竟是王江!

雨本想不客气地驱走王江,但是因为挨操和感冒,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了,她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,有气无力地说:「你……来干什么?我在休息……你在这里不方便,快走吧。」

江看到,雨面色苍白,眼圈乌青,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,但看起来格外凄美,一副弱柳扶风态,更使她令人心动。再看雨身着半透明睡衣,娇美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,连乳头和丛生的阴毛都透了出来。江的心狂跳起来,当然是因为兴奋和激动。

从上次操过雨直至今天,江就一直没再操过屄。不是没机会,而是没兴趣。

别的女人实在没法和雨相比,只要一碰到别的女人肉体,他就不由自主会想到雨,一想到雨,其他女人就黯然失色了。那些女人不仅仅五官不如雨,便是一举手一投足,也不如雨优雅高贵。雨不仅美在相貌上,更美在她的气质上。当然,她那光彩照人,吹弹可破的肌肤,阿娜多姿的腰身,芬芳馥郁的气息,也是王江所接触的那些女人不具备的。

就是因为念念不忘雨,江和别的女人都无法长久相处。他认为自己一生中做的最愚蠢的事,就是当初没珍视雨,将这么温柔贤淑美丽秀气的姑娘抛弃了。否则,他今天早已是雨的夫君了。

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看,雨因为感冒而浑身发着抖,双臂紧抱在胸前,冷淡地对江说:「王江先生,你为什么还不走?」

江说:「嫩雨,你咋这么不客气?我们好赖也曾夫妻一场,让我们重新开始吧。」

雨冷笑道:「臭美吧,谁和你夫妻过呀?王江,你赶紧醒醒,我和你重新开始什么呀?你既然来了,我正好通知你,八月一号我结婚,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。」

王江顿时愣住了,过了一会儿才失神地说:「你都要结婚了?就是跟那个丑拉吧唧的小胖子?真是再作贱自己呀。」

雨说:「少跟我提什么小胖子,我们早就分手了,我是跟一个最好的男人结婚。」

江说:「可你今天不是还没结婚吗?那我现在追你也赶趟,怎么说我们也曾经有过那种幸福时光啊!」

雨说:「我的结婚证都办完了,现在,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,请你不要再打扰我。」

王江彻底失望了,虽心有不甘,却也无奈。谁让他当初有眼无珠,丢掉到手的美玉了?他喃喃道:「才几个月不见,你就成别人的老婆了,我操!」

他一闹心,不由得说出了脏话。

雨像一个胜利者那样,望着沮丧的王江,说道:「现在你该走了吧?我很累,要休息了。再说,一会儿,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。」

江像一个落魄之人,垂头丧气,不情愿地走向门口。走了几步,他猛然转过身来,一把搂住了雨。雨惊叫道:「哎呀,你……你咋这样呢?快放开我,我难受……」

江呼呼急喘着,也不答话,将雨抱起来,走到沙发旁。雨被江按在沙发上,睡衣被撕扯开。雨叫着:「王江,快住手吧!你这是在犯罪。」

江哪里听的进去?他看到雨露出的奶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心里不由得也一揪,说道:「你那个鸡巴对象手也够黑的了,看把你乳房弄的。」

雨挣扎着没回话,她也没法回话,因为这伤痕并不是她对象弄的,她怎么回话?

尽管看见了雨乳房上的累累瘀伤,可江也决不会像赟那样温柔,那样怜香惜玉。江不管不顾地对雨的乳房用力按压挤弄揉捏起来。

雨苦不堪言,外伤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,而她的心脏也「突突」狂跳起来,身体一个劲地颤抖,气都喘不上来了。江却只管蹂躏她。他的手伸向雨屄,雨吓得夹紧了大腿,却被江粗暴地掰开。雨抓住江的手腕想阻止他,但她过于娇嫩柔弱,岂是江的对手?江掰开了雨的大腿,不由得大吃一惊,雨屄竟然变的那么陌生!她的屄红肿得又大又鼓,咧开的屄洞里向外溢着渗着血丝的灰白浆液。天啊,那应该是精液和血液!江猜测到雨一定刚挨过操,而且被操得挺狠,便说道:「跟你对象过够瘾了?现在我来清理一下你的小骚屄吧。」

平还以为雨是刚被她丈夫操过呢,岂不知她是被五个男人轮奸了一夜。

发觉雨被人操过,江莫名地兴奋起来,他「噗叽」一声,将手指头插进了雨屄。雨哭叫一声:「啊呀,疼……」

大腿便似过了电一样快速哆嗦起来。江的手指在雨屄里捅咕几下,雨得屄洞口就泛起了细小滑腻的泡沫。江抽出手指闻了闻,有精液的臊臭、雨本身的淫骚、还有血腥混合成的气息,江受此刺激,鸡巴已硬如生铁。他的身体压住雨,鸡巴对准雨屄,咬着牙将鸡巴狠狠插入雨的胖屄里!

雨痛叫了一声,扭动挣扎起来。王江终于再度操了自己喜爱的女人……

操雨真是令人愉快过瘾的事,江在两个小时内,竟狂操雨三次!当他最后一次把精液灌入雨的骚屄时,雨突然全身抽搐,四肢冰凉,口吐白沫,昏迷过去。

江顿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直冒冷汗。因为他看到,雨不仅面无血色,嘴唇青紫,且下身流淌出了屎尿,屄里还咕咚咚流出了鲜血,鲜血流到大腿上,又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。

这回轮到江哆嗦了,他双腿一软,瘫在了地上。心说:可了不得了,我把人家的老婆操死了!他赶紧用手绢往雨屄里塞,试图止住汨汨流淌的血,可是哪里止得住?情急之下,他又脱下自己的跨栏背心,堵在雨屄上。再赶紧抓起雨家的电话,急急打给单位,让同事马上把单位的车开过来。那个年月,还没有120急救电话,王江所能做的,就是向同事求救。

电话打过去后,他看到雨屄里的血仍未止住,赶紧抓起个布单,搭在雨身上,然后把雨抱起来,匆匆出门,想到楼门口等单位的车,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:能争取一秒是一秒,千万不能让她死了。

王江抱着雨下楼时,正好碰到了马姨,马姨惊问道:「啊呀,这不是嫩雨吗?怎么啦?」

又自语着,「这个小伙子是谁?也不是要跟嫩雨结婚的那个张老师啊。」

赟闻讯赶到医院时,雨早已醒了。看见赟走进病房,雨就把头扭转过去,不肯看赟。其实是她心中有愧,羞于见赟。她猜测,自己和赟的缘份已经到头了,尽管还没举办婚礼,但是她已决定,出院后就和赟办离婚手续,因为他们已经领有结婚证了。

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,他下班到雨家时,就被马姨在走廊拦住,看样子,马姨一直在等他。马姨告诉他:嫩雨下身大出血,被她过去的一个对象抱走了……赟听了,眼前就阵阵发黑,脑袋都涨大了。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便急急赶到医院。在医院里,他看到雨的母亲眼睛已哭肿,雨的父亲表情凝重,雨父亲告诉赟,雨被她从前的对象王江强奸了,王江现在拘留所里,但是,雨并不想起诉他。

赟又向医院方面了解情况,得知雨因感冒而引发了急性心肌炎,需要住院治疗。另外,她下身也受了伤,主要是阴道粘膜部分破裂,应该是性交动作过大所致,也不排除是手指甲或锐器的刮碰。大阴唇严重血肿,应该是受到了严重伤害。

阴蒂也受伤出血。其它伤处有前庭球、尿道口等。医生认为,这些伤处只要没被细菌感染,很快就可痊愈。心肌炎打几天点滴就会好,今后只要注意,就不会复发。但是她失血过多,身体虚弱,可能影响到病情的恢复,如果输些血,会有利于她迅速康复。

得知雨阴道出了那么多血,赟的心也滴血了。他骂自己没保护好雨,没过门的媳妇,居然被人操坏了!雨的嫩屄是那么神圣,他都不敢去碰一下,可是,今天却被一个流氓往死里干!他不敢相信,这么一个优雅高贵的娇妻,会被人操的这么狼狈。

待他走进病房,看见雨那苍白面孔,赟的心都碎了,一股柔情涌上心头。面对这样的爱妻,他无法去责备雨,只能怒骂自己没保护好这么好的妻子。至于和雨分手,他连想都没想过,因为他认为,天下没有比雨再好的女人了!

赟默默地坐到爱人身旁,尽管雨掉转过身去将脊背对着他,对他不理不睬,他还是在雨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起来。

雨本以为赟会气急败坏,主动提出分手的事呢,没想到赟会如此爱怜她,雨心里激动着,眼泪流了下来。但是,她依然叫不准,赟会不会待她平静下来后,再提分手的事,她知道,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。

这时医生以及雨的父母都进来了,医生问是否给病人输血?赟突然站起来说:「医生,给她输我的血,可以吗?」

赟的话令雨心中猛然一颤,她止不住失声痛哭起来……

几个小时后,雨的血管里已经流淌着她赟哥那殷红温暖的血液了。屄里灌着别的男人精液,血管里流淌着爱人的鲜血,雨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。自己出事后,赟没辱骂责怪过她半句,而是处处呵护她。她万没料到,自己的血型竟和赟一致,都是A型。记得验过血型后,连医生都惊讶了,开玩笑道:「这么巧啊,你们小夫妻血型相同!」

当时赟还笑着说:「要不,我们怎么能成一家人呢?我的血就是应该为我的爱人流淌!」

这就是赟哥啊,强壮如山,却又柔情似水。原本,饱受凌辱和摧残的雨,以为自己会遭到赟的厌恶和嫌弃。可是,赟没有,雨的心被赟的柔情和爱意融化了。

眼下,她的赟哥就坐在病床旁相伴着她,可他是刚输完血的人哪!从出事到现在,雨还始终没对赟说过一句话呢,因为她羞于启齿。现在,她不能不开口了。

雨轻声说道:「赟哥,你刚刚输完血,回家休息吧。」

赟听见雨说话了,顿时兴奋起来,他说:「我这体格,铁打的,输几百CC血算什么?再说,我的血能流到雨妹身上,正是我求之不得的!今后,你我更分不开了。」

他顿了顿又说,「雨妹,你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,使我感到特别痛苦和内疚,现在,就让我在你身边多陪一会儿吧。」

雨的心如巨浪翻过,久久无法平息。赟的话语感人肺腑,这使雨觉得她的赟哥更加崇高了。和赟相比,那些操过她的男人,简直连粪土都不如。

不过,雨还是感到奇怪,自己既然看不起那些臭男人,可是,她却暗中喜欢被他们操。自己真是人家的免费妓女啊。

雨被赟感动着,终于大着胆子向赟提出了难以启齿的问题:「赟哥,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已经丢尽了人,你厌恶我吗?不想离弃我吗?」

赟抚着雨的乌黑秀发说:「雨妹,你对我不放心吗?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,你现在是我妻子呀,将来是我小孩的妈妈呀!怎么能说离就离?离开你,我哪里还能找到这么温柔、漂亮、聪慧、贤淑、白嫩的妻子?我最应该厌恶的是我自己,因为我没能保护好你。」

雨抓住赟的手,先是贴在自己的脸上,然后又压在自己的胸上,尽管她乳房上的瘀伤还未消,依旧在隐隐作痛,可她还是让自己的丈夫摸着她的乳房。雨觉得这一刻,自己是最幸福的人。

他们温存了一会儿,赟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:「为什么不起诉那个禽兽王江?」

雨愣了一下,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赟说,王江毕竟是她的旧恋人,她不想把事情闹大,搞得满城风雨,其结果是两败俱伤,她的名声也会搞臭了。

雨解释完后问赟:「赟哥,你是否觉得我做错了?」

赟的手在雨的小乳房上轻轻滑过,他轻声说:「不,无论你做什么,都是对的,我绝对信任你。」

赟的确太相信雨了,连他自己也不希望人人都晓得他未过门的媳妇差点被别人操死。

其实,赟哪里知道雨的真实想法?只有雨心里清楚,江在奸污她时,曾发现她乳房和小肚子上已有的瘀伤了,也看见了她的屄早已是红肿的,并在溢着精液、血水……所以,如果她一定要起诉王江,王江势必要道出实情,以减轻自己的责任。这样一来,雨在头一天夜里被顿博格、顾意等五男一女轮奸一夜的事就会败露,自己不仅会名誉扫地,而且肯定会失去赟了。她知道,赟即使再仁义再高尚,也无法容忍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五六个人轮奸,而且其中还有外国人!

说穿了,这件事王江虽然有责任,但顿博格等人的责任其实更大。王江只不过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。没有那些人的一夜疯狂蹂躏,她是不会感冒的,她的屄也不会变得那么脆弱。因此,王江操她几下,她就不会受伤了。她好比一只气球,顿博格、史根等人已经将她吹得又鼓又薄,眼看就要爆开了,可王江却不合时宜地来加了最后一口气,其结果就是,这只气球「砰」一声爆了。

赟在七月九日这天,看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王江。那天,他上街买了乌鸡,回家后让母亲炖了汤,里面还加进了人参、虫草、枸杞之类的,就是要给雨好好补一补。汤熬好后,他装进保温瓶里,然后来到医院。

赟到医院时,小其也在这里,看样子早就来了。她正和雨说笑着,手放在雨的被窝里面,似乎两姐妹在握手倾心交谈。看见赟来了,小其也没把手从被子里收回来,只是点头笑着跟赟打招呼:「姐夫来了?给雨姐送好吃的来了吧?真是好丈夫。」

赟笑着回应道:「还没结婚呢,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了,我好意思听,你雨姐还不好意思呢。」

赟一点也没觉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窝里有什么不正常,女孩子家嘛,就喜欢这么亲亲热热的。他却不知,小其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雨尚未消肿的肥屄呢!

当着人家丈夫面,摩挲着人家老婆的屄,小其觉得更外刺激,那感受美妙得难以形容。而赟对此却又一无所知,小其就更加觉得有趣了。

小其来医院已经将近半天了,刚来的时候,她在雨病床边,跟雨闲聊了几句,她就说:「雨姐,你伤得咋样啊,让我看看呗。」

论力气,雨本来就不是小其的对手,现在身体又这么虚弱,哪还敢跟小其对抗?何况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,如果她和小其撕扯,别的患者势必起疑心。雨就没动弹,任由小其把手伸进了被子里。

雨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。小其手伸进后哪里还老实得了?她时而隔着雨的内裤轻揉着雨的嫩屄,时而又将手伸进内裤中在雨屄上摸索。轻柔的抚弄,倒把雨搞得挺舒服,那肿胀的外阴也不再那么疼痛了。小其还用手指给雨梳理阴毛,雨屄被弄得痒酥酥的。小其就这样一直轻轻把玩着雨屄,直到赟来了,她也不肯收手。这时,雨的裤衩已经湿了。

赟把鸡汤倒进小碗里,先是问小其喝汤不,小其的手已经沾满了雨的骚水,她笑嘻嘻地说:「算了吧,还是留给雨姐补身体吧,她的营养都淌出去了。」

雨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着的骚水,不觉脸红起来,轻声喝斥小其:「小丫头,少胡说!」

赟也没理会小其的话,又要把雨扶起来让她喝汤。小其哪里舍得放弃雨?忙说:「姐夫,你就不要折腾雨姐了,就让人家躺在那里,你喂她不行吗?给这么好的姐姐当姐夫,就该好好伺候她!」

赟一想也对,他确实应该喂雨喝汤。雨就躺在那里,喝着赟喂给她的汤。而她的屄却被小其揉着,嘴里喝汤,屄里淌汤,阴道里骚痒着,她不停地夹紧大腿来回蹭着,有时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会儿,吓得赟直问:「怎么?疼吗?要不要我去找大夫?」

雨摇头说:「不用,我就是住院住烦了。」

就在这时,王江来了。他刚从拘留所出来,心里也挂记着雨,特意买了不少营养品来看雨。他除了想向雨道歉,更想向雨表示感谢,因为雨没起诉他。他没料到,雨的男友也在这里。

雨屄本来正流淌着骚水,脸涨得通红,毫无经验的赟还摸她的头,问她是否发烧了。雨就在这情况下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王江。雨不顾小其正在摸她的骚屄,一下子就转过身去不看王江,并告诉赟:「把那个人赶走!」

小其也紧跟着对赟说一句:「姐夫,那个人就是王江。」

赟正舀一勺汤要喂給雨喝,听到「王江」二字,立刻连勺带汤全都丢下,「腾」一下子站起来,大步走向王江,雨喊了一声:「赟哥,不要搭理他!」

赟也没听进去。他走到王江身边,看也不看他,只厉声说一句:「我是嫩雨的男朋友,你跟我出去!」

王江心说:「嫩雨的这个对象倒挺像个爷们样。」

他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小其说:「给你雨姐的。」

然后跟着赟走了出去。

他们来到医院门外,没等赟开口,王江就说话了:「哥们,你要想打我一顿,就动手吧。」

赟瞪着王江说:「你以为我不敢?」

王江一笑:「我可没那么说。」

的确,王江虽然是运动员出身,但无论身高还是体格,却都不如赟。赟说道:「以前,你对嫩雨做过什么,我管不了,也不想问。但是现在,她已经和我订婚了,是我法定的老婆了,你却还敢对她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,我消死你都不过分!」

雨后来曾问过赟:「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?」

赟笑而不答,是的,他不能回答,因为王江当时说了一番话,那是男人之间的话,赟不想说给雨听。

王江当时跪在地上说:「我知道自己不是人,我伤害的不仅是你的女人,也是我最喜欢的女人。我实在对不起她。你不知道,自从我和嫩雨分手后,没有一天不想她的,她是非同寻常的女孩,一见到她,我就控制不住自己。现在,嫩雨是你的女人了,你要好好爱惜她,千万别像我当初那样干傻事,居然不要人家了,我到现在还后悔呢。那样的姑娘,实在太难遇了,我寻找了半年,就想再找个嫩雨那样的,可惜,全世界只有一个嫩雨。我看你比我更适合她,无论相貌人品,你都比我强多了。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,哥们,你就是消死我,我也认了。」

话说到这份上了,赟还怎么动手?赟说道:「我从不打向我跪着的人。嫩雨现在是我的人了,你以后就离她远点,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,你即便向我磕头,我也决不会放过你!」

七月十二日,赟把雨接出了医院。雨虽然出院了,但身体并未完全康复,还要在家休息些时日。正好也赶上了赟的假期,他便乐得天天来陪伴雨。雨在经历了这次伤害后,两家人又重议了婚事,认为雨现在身体太弱,筹备婚事恐怕吃不消,决定将婚期推迟到九月份。

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,和赟的感情却更加牢固了,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升华。

二人每日都厮混的难分难解,缠绵不休,如胶似漆。

两个人在一起时,赟喜欢把雨的小乳房握住,轻轻揉着,捏着。雨觉得这样很舒服,不像那些混蛋野男人,用尽蛮力抓挤捏弄她的奶子,恨不得一下子把她的乳房撕破。赟也喜欢把脸贴在雨的肚子上,享受她肚子的温暖和绵软。赟同样喜欢用手指极轻地划过雨大腿内侧,那里的肌肤十分娇嫩滑软,手感非常美妙。

赟还喜欢雨的小脚,他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小巧精致的玉足,他会捧住雨的脚,用自己的脸去蹭,胡茬子刮碰到雨的脚心脚面时,雨就会止不住咯咯笑起来,那

时赟会情不自禁地狂吻她的玉足……

在雨眼中,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,他比任何男人都体贴、珍惜她。可有一点他和其他玩过雨的那些男人一样,那就是赟对她雪白肥腻柔软的大屁股也爱不释手,把玩起来就不忍放手。尤其对她的肛门,充满了好奇,经常去闻那里的气味,用舌头舔,用手指抠……有时,玩过雨的屁眼后,他还会难为情,羞红了脸问雨:「你讨厌我这样做吗?是不是觉得我很阴暗,心理变态?」

雨望着他阳光般的面容,抚摸着他的卷发告诉他:「赟哥,你是最正常的男人,阳刚十足,怎么能说阴暗呢?我一点也不讨厌你这样做。只是,我那个地方很脏很臭,我怕你会烦死我的。」

赟说:「我永远喜欢我的小臭臭,我的小骚臭臭!」

说罢,他还会紧紧地搂住雨。

雨知道赟太纯洁了,有心告诉他男人喜欢女人的肛门是很正常的事,但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的性经验太丰富,把她当成一个骚货,就想:待结婚后再慢慢引导他吧……

时常,雨被赟爱抚得难忍难耐,阴道里每一块骚肉都刺痒无比,心中欲火焚烧,她夹紧大腿,盼望着赟能插她一家伙,哪怕用手指头给她解决一下也好。然而,赟总是连看也不敢看她的屄,他在摸雨肚子和屁股的时候,总会绕过女人那最奇妙的部位,害得雨骚水横流,抓心挠肝,六神无主。

有时雨会疑惑:赟哥这么喜欢她,肯容忍她的一切污点,知道她被数千男人操过,还能够原谅她,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操她?是的,男人一诺千金,不可食言,可他竟能忍受住欲望,从不碰她充满诱惑力的屄,难道……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:难道赟哥生理有问题?可转而又一想,也许人家确实说话要算话呢。就算他果真生理有问题,这么好的男人,雨也愿意和他厮守终生。

转眼,到了八月一日。这天,赟正在新房里写一篇小说,忽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,抬头看时,意外的事情出现了。

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女兵,一身军装,红色的领章帽徽,腰间还扎了武装带。

好一个英姿飒爽,漂亮迷人的女军人。

赟正愣神时,只见女兵敬了个军礼,说道:「报告,张嫩雨前来报道!」

赟惊喜万状,叫道:「雨妹,果真是你?穿了军装,我都不敢相信是你了。怎么,你重返部队了?」

雨欢快地扑到赟的怀里,脸贴在赟的肩上,深情地说:「赟哥,今天是建军节,又是我们原定结婚的日子,如果二十几天前不出意外,今天我们就结婚了。我今天就当一日兵,犒劳我的丈夫,为你献身吧,你只当现在你怀里搂着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副连长张嫩雨同志!」

原来,雨知道赟最喜欢女兵,为了进一步挑逗赟,让赟上她的身,便特意穿上了复员时带回的军装,配上了她保存的领章帽徽,一时间,她仿佛又回到军旅时代,又成了当兵的人。

赟激动地搂紧了雨,深情地吻着她,舌头在她芬芳的口腔里搅动,吞咽着雨口中的香津。隔着军裤,摩娑着雨的大屁股。

这么亲昵了一会儿,赟说:「我们照张像吧,照个我和张嫩雨连长同志的合影。」

于是,他拿出照相机,摆放好,按下自动快门,然后紧紧搂住雨,快门灯光闪处,俊男美女定格在了镜头中。

赟在收起相机的时候说:「我明天就把照片洗出来,看看我和女兵的合影照得怎么样。」

雨从后边搂住了赟的腰,脸贴在赟的后肩上,软软的肚子仅仅挤靠在赟的身后,使赟感到了别样温情。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:「赟哥,我给陆大立写信了,告诉了他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,还要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。信还没邮,当然,即使邮了也不知他能不能收到呢。我想等我们把今天的照片洗出来后,夹在信里一起给他邮去。你不会生气吧?」

雨对赟如此柔情似水,心中却在惦记另一个男人,赟要不生气才怪了呢!他甚至大吃其醋,想像着当年自己的娇妻被越军悬空抱着,将她那流淌着精液的屄往陆大立鸡巴上捅的情景,想象着陆大立的鸡巴在妻子屄中抽插的画面……

雨没看到,此时,她的赟哥正紧紧咬着下唇,脸色都变了。是的,雨无法知道赟心中受着怎样的煎熬。爱妻念念不忘他初恋的男人,这本已使赟觉得很难办了。而那个陆大立却又偏偏不领雨的情,跟她玩人间蒸发,对她的去信不回只言片语,伤了雨的自尊,这更使赟恼火。心想:我的雨妹,人家都不理你,你却还要上赶子!他觉得陆大立这么傲慢,不仅仅伤害了雨,也是对他的侮辱。雨在他眼中是那么迷人,他从不肯伤害雨,自己爱得她如醉如痴。你陆大立有什么了不起?竟对这么有魅力的雨妹视而不见,岂不无礼?

赟心中虽升腾着妒火,但他还是压制住了。他往往在这样的时候,会站在雨的角度看问题,正如现今人们说那样,所谓换位思考。是啊,雨怀念陆大立无可厚非。想当年,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少女,不幸落入越南兽军手中,饱受奸淫凌辱。在这个柔弱女孩最无助的时候,有一个男人挺身而出要保护她,并因此受到了敌人的摧残……她要用一生时间去怀念这个男人,不仅合情合理,更是有情有义啊!正是因为这样,赟才曾经鼓励雨给大立写信。可他却没料到,雨会事事处处想到她的大立弟弟,他心中怎能不难受?

此刻,雨的乳房和肚子正在赟身后温柔地蹭着,赟的鸡巴都硬了,雨撒着娇说:「嗯,赟哥,你说话嘛,你要是不愿意,雨妹就不给他邮信和照片了。」

赟的心都被雨的柔情弄软了,他的雨妹多好啊,在他母亲住院时,是他的雨妹不辞辛苦,精心照料,还为他母亲排便,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到这些啊。他哪能让他的雨妹失望?不,即便他再不情愿,也不能扫雨的兴。他有一个这么好心肠的漂亮妻子,就应该满足她的一切。于是赟说:「雨妹,当然可以给他邮啊,你做的任何事情,我都不会生气。」

雨激动得将赟搂得更紧,奶子和肚子也加劲地在在赟身后蹭起来,耻骨顶在了赟的臀部。她就这么跟赟发着贱,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赟那强壮结实的骨肉中。

赟也被雨蹭得仿佛浑身着了火,他转过身来,一把抱住雨,将娇妻提得双脚离地,然后放在床上,一边翻过来掉过去地在雨身上摸着揉着,一边问雨:「张连长同志,你心中是想我多一些,还是想陆大立多一些?」

问完,赟就隔着雨的军裤,在雨屁股缝里嗅起来。

赟鼻中充满妻子屁股沟里的馥郁香气,耳边响起了雨娇滴滴的声音:「我的傻哥哥,你是我的丈夫,是我最爱的人啊!我心里装的只有你,但是,我也无法忘记陆大立。赟哥,难道你吃醋了?」

赟轻轻拍着雨的屁股说:「怎么会呢,张连长。我就是太爱你了,也希望你会像我爱你那样来爱我。」

他们一边互相说着暖心的话,一边粘粘乎乎地缠绵。后来,雨的裤子被赟脱去了,赟的脸贴在雨白嫩的屁股上蹭,又舔雨的屁眼,但却努力回避着不去碰雨骚水横流的肥屄。明知道这里已被无数男人捅过五六千次了,赟却依然要等到结婚之日再干雨,可见他如何看重和雨的姻缘。

雨眼见得赟的裆部已高高支起来,想必那里早已硬了,她故意逗弄着赟:「赟哥,那里是什么呀?」

说着,就伸出手,摸住了赟的裆部。顿时,她的脸羞红了,低下头咬住嘴角微笑起来。她摸到是什么呀?是一根又长又硬的大肉棍。

这是她第一次摸到丈夫的阴茎,没想到会这么硬,她都不好意思了,心想:赟哥一定好想操我。是啊,今后,这根大肉棍就要伴她一生了!

赟看到雨羞答答的样子很是可爱,便搂住了她的脑袋,说道:「女连长,这东西早晚归你。」

雨说:「我现在想看一看,就看一眼,行吗?」

赟摇着头说:「现在看见了,结婚时就没有神秘感了。」

但是,雨就像一个不听话的调皮孩子,一下子就拉开了赟裤子上的拉链,赟刚喊了一声:「不,雨妹……」

雨已迫不及待地将赟的三角内裤拨到了一边。就见「扑棱」一下,就如大鸟从巢中探出头来,欲展翅腾空,一根又长又硬的大鸡巴横空出世!

雨大吃一惊,紧接着就大喜过望。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赟哥的鸡巴啊!如此陌生,却又令她心颤。这居然是她接触过的所有中国男人中,最长最漂亮的鸡巴。

超过了陆大立的,甚至不输于史根的,而且形状很好看。硬挺,微微向上弯曲,略呈弓状,好一副刚强不屈,勇往直前的架式。鸡巴颜色黝黑,闪着自然的光泽。

虽然不是粗得吓人,但龟头很大,比普通鸡蛋还大。

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有巨人般的阳物,以往的一丝担心一扫而光。她眼中含着泪,欣喜地轻轻捧起大鸡巴,似乎那是一件珍宝,生怕碰坏了磕碎了。

赟浑身战栗着,叫道:「雨妹,让我们再等几天吧,到时候我就不要它了,把它送给你!」

雨哪里听得进去?她太兴奋了,上天对她如此厚爱,给她的男人不仅人品好,而且长了如此让人喜爱的大阴茎。她已丧失了理智,伸出舌头,用舌尖轻轻舔起爱人的阴茎来。舔得是那么温柔,赟看到她的嫩屄似黄河决堤,骚水早已泛滥成灾了。

他把雨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私处,粗喘着,语无伦次地呼唤着雨:「雨妹……噢……张连长……小女兵……哦……我的小亲亲……小骚臭臭……噢……我的大屁股嫩雨……小野兽……小疯丫头……我的小母亲……小妈妈……」

雨听到赟给她取了各种外号,不但没生气,反而更加兴奋了。她调转过身来,对着躺在床上赟,蹲过来,掰开大屁股,想将自己刺痒难耐的骚屄向爱人的鸡巴插去。

赟正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这一时刻,猛然间,他意识到了什么,「腾」一下跳将起来,捧着硬挺挺的大长屌,迅速跑进厨房。打开水龙头,先是冲冲满头卷发,又接了一碗凉水,咕咚咚喝下几口,剩下的就「哗」一声,浇在了自己的鸡巴上。

鸡巴渐渐蔫了回去,但嘀哩当啷仍有一尺多长。他靠在墙上,呼呼喘着粗气……

跟过来的雨早已看到了这一切,她一下子扑到赟的怀里,哭了起来:「赟哥……都是雨妹不好……我太爱你了,过于心急了……你以后不要这样了,会弄伤身体的……为了你的雨妹,你的小骚臭臭,你的小野兽,你要爱惜自己的一切,好吗?我今后一定听你的话,不再调皮了,耐心等到结婚那一天……」

从这天起,雨虽然每天与赟缠绵,却也知道克制自己了。其结果是,她更加理解赟了,原来,期盼竟是一种幸福,她期盼着结婚日早些到来,这样,她也像赟一样,把结婚日看得格外神圣了。虽然她总会憋得腹中发胀,屄中发痒,心中发毛,可她却更加爱赟了。想必赟也是这样吧?

雨穿军装和赟照的合影洗出来了。雨把照片夹在信中,给陆大立邮走了,一式两封,一封邮往他的部队,一封邮到了他的家乡。

信中笔触间,颇含情意。她对大立回忆了战俘营中那屈辱残酷的日子,字里行间重温了火车上二人相依时她心中的温暖,憧憬今后永远要和陆大立在一起时的甜蜜幸福心情,又倾诉了回国后突然不闻陆大立音讯后的失落、空虚与沮丧,叙起绝望中的自己无奈处了几个男朋友,有些人甚至在玩弄她之后,还不要她了,最后,谈到了她的爱人赟……

她告诉大立,自己终于寻觅到了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,她和赟之间有多么相亲相爱,赟又是多么优秀,对她有多么疼爱。她对大立说:自己就要和这个英俊的青年结婚了,希望大立能来参加婚礼,一定不要让她失望……

信寄出去了,雨没抱什么希望,心想:一定又像过去那样,泥牛入海无消息,不过,她了却了一桩心事就行了。

转眼到了八月二十五日,距离九月八日雨和赟的结婚日期仅剩十几天了。可偏偏赟就在这时侯出差了,时间倒是不长,二十七日就可回来,可赟还是不太情愿,他不愿意离开雨。倒是雨劝他说:「没关系,只出去两天,雨妹不会掉块肉的。」

可是,赟走后的这天夜里,注定成了不寻常的夜。

是夜,月并不很黑,风也不很高,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好时机。就在这个与往日没什么两样的夜晚,警民联防队员例行公事在绕城运河边巡逻,看不出将要发生什么意外。可是,意外却突然发生了。

联防队员看到不远处,从运河堤下走上来三个人,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是什么人。平时,联防队员巡逻时,也经常看到走夜路的人,他们一般不会去干涉人家。可今天这三个人影却十分蹊跷,他们看到联防队员时,居然掉过头去,撒腿就跑,想必做贼心虚了。

联防队员见状,一边喊着:「站住!」

一边追将过去。甚至还有一个民警向天空放了一枪。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,可枪响过之后,夜却更显宁静了。

枪声,使那三个逃跑的人吓破了胆,他们赶紧停了下来,束手就擒。据他们交代,三个人刚在桥下做过案。按着他们的指点,联防队员寻到桥下,桥下的情形令他们大惊失色……

一个雪白的玉体,横陈在桥下的空地上,若不是她的肚子在一起一伏,几乎与死尸毫无二致。那是个姑娘,她的下身插进去一根铁锹柄,身下是一滩乌血,锹柄也被血染红了……

联防队员不敢犹豫,急忙将姑娘抱上警车,送往医院,三个犯罪嫌疑人也被带到了派出所。

那个姑娘是谁?正是张嫩雨。她为什么会在这里,被祸害得如此之惨?这要从下午说起……

原来,研究院和芬兰方面的合作科研项目已提前完成,准备上报到部里验收。

办公室方面负责与部里沟通,也就是说承担起了公关任务。老狄打算领着雨进京公关,因为雨毕竟招人喜爱,尤其是部里的老张,是个关键人物。顾意的父亲则更有势力。如果能做好老张的工作,顾意的父亲再出头说几句好话,便很容易完成任务了。而老张和顾意又都十分喜欢雨,当然也都操过她,雨如果上北京去,老张和顾意还不得屁颠颠地将研究院的事情办妥?

然而,老狄没想到雨拒绝了他。雨声称自己即将结婚,有许多事情要办,没时间去北京。尽管老狄说去北京很重要,雨却只管摇头:「谁愿意完成这件重要工作谁就去,反正我是去不了。」

老狄有些恼火,对雨动手动脚想再操她一次。即将成为新娘的雨却不想再和老狄这样鬼混了。她拼命抗拒着老狄,请他放尊重些,否则,她将不留情面了……

老狄这才发现,雨真的变了,变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。雨越来越像赟的女人了,仿佛成了良家妇女。老狄尽管跟雨动手时,摸了她的乳房、肚子和屁股,可是因为没操上她,心中难免不是滋味。不是滋味的老狄就要惩罚雨。于是,他扔给雨两份材料,说是你既然不去北京,就抓紧时间把材料誊写出来,明天早上一上班就交给我。

这两份材料加起来足有一万二千多字。无奈,雨只好加班誊抄。从下班时干起,直到晚上九点半钟才在稿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。她放下笔时,手臂早已酸涨,腰也疼痛起来。活动活动身体,才缓过劲来。一看天色很晚了,赶紧收拾好东西,骑车回家。

路上行人寥寥,雨心中不觉骇怕,就连看见自己的身影都会将她吓一跳。紧骑慢骑,来到了运河桥上,这里离她家已经不远了。

突然,事情就发生了。桥下穿出三只黑影,直奔雨而来,雨心一慌,腿先软了,连人带车跌倒在地。她刚想爬起来,已经有人搂抱住了她。她想呼救,嘴又被一只大手捂住。雨喊不出声,又无力挣扎,三个人对付一个雨,简直比收拾一只小鸡还省力。转眼间,她就被挟抱到了桥下。

这个时节,汛期已过,河中水流细小,河滩宽广,杂草丛生,桥下又很隐蔽,正是干坏事的好地方。雨被扔到了地上,此时,她已不再害怕。三年前,越南人曾经掳掠过她,奸污过她,那时,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眼下,她面对三个来路不明的坏人,军人的勇气又回到了她身上,她的目光中不再有恐惧,而是充满了愤怒的火焰,她毫无畏惧的盯着那三个家伙看。

三个人头面上都套着牛皮纸口袋,眼、鼻、口处抠有小洞。雨自然认不出他们是谁。

雨那天上身穿的是白色闪光绸衬衫,是那个时期刚刚流行的。下边穿的也是正时兴的朱丽纹的黑裙子,因为天气已经转凉,她还穿了一条连裤丝袜。

三个人面对到手的猎物,也不说话,有人就扑到了雨身上,撕扯开她衬衫上的纽扣,并粗暴地拽坏了乳罩,接着,她的双乳被死死地按压住了。疼痛使得雨踢蹬着两腿挣扎起来,并喊叫着。压在她身上的那家伙立刻狠狠给了雨一记耳光,并低声骂道:「不要叫唤,臭婊子!」

雨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,两眼阵阵发黑,口中充满腥咸气,她知道牙床出血了。雨的脸已被打肿,无法开口喊叫了,只能发出「呜呜」的声音。

雨的上衣在撕扭中被扯烂剥光了,洁白光亮的肌肤几乎呈半透明状,令那几个家伙格外兴奋。她的丝袜也被几双大手撕破,雨紧紧夹住大腿,似乎要以此动作保护自己的屄,这倒更勾起了对方的兴趣。

三个人中身材最高的那家伙推开他的两个伙伴,抓住雨的两只脚踝,一用力,就将雨倒提了起来,她也由此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。那人又使雨上身着地,再将她大腿压弯,使她的一双大腿紧紧挤靠在自己的胸上,她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便朝向天空,尽现别人眼前。

大个子进一步撕破她的丝袜,看到她的三角内裤在挣扎中已深深陷进了屁股的沟缝里,将她的屄一分为二勒扯住,使其更显肥大柔软了。大个子双手「噼里啪啦」击鼓一般在雨屁股上一阵拍打,雨既感到疼痛,又觉得格外耻辱,却又毫无办法,而在耻辱痛苦中,她的下身竟然发胀了,屄也痒痒起来,她的生理反应居然被歹徒用暴力催发起来了。

那家伙向伙伴要来小刀,「咔嚓」一声,割断了雨的内裤,雨的骚屄和屁眼就一览无余了。大个子双手掰扯着雨的大阴唇,粉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,屄洞紧张万状地快速缩动着,两腿也战栗起来。

另一个家伙解开裤子,掏出鸡巴,掐住雨的双腮,迫使雨张开了嘴,那家伙将勃起的阴茎粗鲁地插进雨的口中,雨闻到了一股膻腥之气,这气味她好像在什么地方曾经闻到过。

阴茎在她口中不管不顾没轻没重地抽插着,时不时顶到她的喉眼,她差点呕吐,眼泪、鼻涕、口水流得一塌糊涂。

她的胖屄仍被大个子掰扯着,大个子身边的一个家伙也不甘旁观,将手指头往雨的屁眼里插。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,那小子下手又重,加上雨本能的抵触和紧张,她的屁眼就缩得很紧。那家伙可不会心疼雨,手指头硬是顶开了雨的肛门,并插了进去。雨痛苦地痉挛起来,浑身抽搐,当那个混蛋在她屁眼里捅咕几下,抽出手指时,雨的屎眼都流出了血来。

而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惊讶地发现,雨屄里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骚水,先是缓缓地流到外阴,又淌到了左侧的屁股蛋子上。大个子兴奋地羞辱着雨:「骚货,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,真欠操,刚才还假装不愿意呢,其实早就想这事了。」

另一个家伙接口道:「一看她那大屁股,就知道是个喜欢操屄的贱货。这样的女人不挨操都有点可惜了。」

接着,他们又嘀里嘟噜说了一大串雨根本听不懂的话。

这时,插在雨嘴里的那根鸡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,那小子一边发疯地捅咕着,一边「呜呜」地低啸,有如一只猛兽在玩弄它的猎物。不一会儿,鸡巴停止了抽插,静了片刻,便猛然抖动起来,浓浓的精液,热烘烘地喷涌到雨口中。腥臭的精液灌满了雨的口腔,流进了嗓子里,更多的则是顺着雨的嘴角溢了出来。

那个正在按压着雨的大屁股,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见同伙已经射了,顿时欲火升腾,他再次拍打了雨的胖腚几下,打得雨屁股上的肥肉乱颤。然后,那小子屈下腿来,掏出阳物,对准雨水淋淋的嫩屄,「扑哧」一声插了进去。距离雨定下的结婚日还有半个月的这个夜晚,雨屄遭到强奸!随着陌生鸡巴的插入,雨心里「咯噔」一声,往下一沉,她暗中呼叫着:「我的赟哥呀,你的雨妹完了,你的小臭臭没脸见你了……」

深夜,医院急救室里,医生小心翼翼地取出插在雨屄里的锹把,他们震惊了,轻声说道:「祸害姑娘的都是什么样的禽兽啊?」

因为在取出锹柄后,他们又从姑娘的阴道里掏出了破烂的丝袜、内裤及其它衣物的碎片。还从她肛门里取出一支钢笔帽……

姑娘一直昏迷着,昏迷中却一直在呼唤:「赟……赟哥……」

与此同时,派出所里,警察正在紧张地审问着三个犯罪嫌疑人。这三个来自新疆的嫌犯分别向警察如实交代了犯罪经过。其中一个身材最高,留有小胡子的的嫌犯口供笔录大致如下:……我们从今年春天起,就在绕城运河边的小马路旁卖烤羊肉串。经常看到一个姑娘,也就是被害人,或骑车或步行从马路上经过。她长发垂腰,纤小秀气,白净鲜嫩,妩媚动人,尤其细腰衬着丰臀,令人想入非非,撩得人心里发毛,恨不得抱住她大屁股啃上几口才解馋。

四月份时,我们总能看到她和一个长得很丑的小胖子在一起,那个小胖子买过我们的羊肉串,并得意洋洋告诉我们,那个令人羡慕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。

我们都不敢相信,这天仙般的女子跟了小胖子,实在太可惜了。

不久,我们看到,被害人身边的小胖子没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挑健壮黝黑英俊的的小伙子。那个帅小伙也买过我们的羊肉串,同样自豪地告诉我们,那姑娘是他的未婚妻。我们也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确实般配,简直是天作之合。

可我们也奇怪,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?为什么小胖子和帅小伙都自称她是自己的女朋友?我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,渐渐注意起她来。越是留意她的一举一动,我就越发喜欢上她了,并且越是止不住有一种要占有她的欲望。我们三个人开始打她的主意了,商量后决定,轮流跟踪她。

几天后,我们得知,她在研究院上班,住在市政府家属院。但是她平时下班很早,有时还不上班,帅小伙经常陪在她身边,我们根本没机会下手。但是,我们并没有绝望,仍然一直跟踪她,相信机会总会出现的。

今天,跟踪她的是我。早上,我看到她去研究院上班了,但是,直到天黑,也没看到她出来。我想,机会来了。赶紧叫伙伴们收了摊,商议好躲在桥下,出其不意,打她一个伏击战。因为她曾见过我们,为了不使她认出来,我们特意在头上套上了牛皮纸袋……

我们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,从天黑时就埋伏在了桥下,可守了近两个小时,也没看到她的影子,大家都有些绝望了,以为她不会出现了呢。可这里是她的必经之地,我们怎么会没堵着她呢?于是,我们用伟大领袖的教导互相鼓励:下定决心,不怕牺牲,排除万难,去争取胜利!想起伟人的教导,我们心中就增添了无穷的力量,就有了必胜的信心。

终于,我们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,此时,那个身影在我们眼中是特别亲切,格外迷人。我激动地低声喊了一句:「阿米尔,冲!」

于是,我们就勇敢地扑了上去。那时,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……

我们七手八脚,把她拖到桥下,几乎没费什么力气,就撕烂剥光了她的衣服……在四个小时里分别插了她的嘴、肛门和阴道,我的同伙每个人干了她两次,我干了她三次。尽兴之余,我们还要整点别的,就把她的丝袜、裤衩和扯破的衣裙,塞满她的阴道,他俩还找到修堤工人丢下的破铁锹把,硬插进她的阴道里。

她疼得浑身发抖,口中「唉唉」地叫着,双手不住地抓着身下的泥土,抽搐着昏了过去。我又从衣兜里找到一支钢笔,把笔管插进她的肛门。插进去时,已经昏迷的她,身子又抖了一下,还放了一个屁……

我已经全部坦白交待了,我知道你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我希望你们能宽大处理……

二十七日,赟从外地回来了。他先回到自己家,想休息一会儿再去雨家。虽然只有两天没见到雨,却已经想得快疯了。

可回到家后,赟却发现气氛异常。父亲的眼睛在躲避他,还时不时唉声叹气。

母亲眼皮红肿,好像哭了很久。屋里笼着一片愁云惨雾。赟再三询问发生了什么事,父母却只是锁着愁眉不愿回答。赟急了,说道:「你们再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,我就走了,去嫩雨家,今晚不回来了!」

母亲说:「不行去!」

话音中带着哭腔。赟说:「我要去你还真管不了,再过几天,他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了,我在她家住也不犯法。」

不提嫩雨还好,一提嫩雨,母亲竟放声大哭起来:「我那乖媳妇啊……你好可怜……」

赟一下子蒙了,心慌意乱起来,忙问道:「嫩雨怎么了?」

父亲长叹了一口气说:「快去医院看看嫩雨吧,一定要好好安慰她,不要让她难过。」

母亲却依然哭着:「多好的姑娘啊,对我比自己孩子还孝敬,我住院……人家给我喂汤喂药……接屎倒尿……就算亲生的孩子也做不到啊……我那又漂亮又懂事的好媳妇啊……」

在医院里,赟看到雨正躺在病床上。医生告诉他:患者已昏迷了两天,今天才醒来,她在昏迷中一直呼喊着「赟哥」。赟听了,心里有如刀割。

雨挨过打的脸依然青肿着,面容显得憔悴。这番相见,雨不再像上次住院时那样不吭声,而是抱住赟泣不成声,哭成了泪人。她抽抽嗒嗒地说:「赟哥……我被坏人祸害了……我差点就见不到你啊……」

赟抚摸着雨的柔弱的肩膀哄着:「雨妹,雨妹……」

却又不知该说什么。雨的气息吹拂到他的脸上,香甜温暖柔和,多让人疼爱的女人啊!此时,他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。赟心里也憋屈极了,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女人会屡屡被别人操?

他从来不敢碰一下的美屄,却总是遭到别人这样无情的摧残?她的樱唇被多少男人吻过?不,甚至被多少鸡巴捅过!她的玉体被多少男人践踏过?形形色色男人将她骑在胯下,蹂躏奸污她,看着她挣扎扭动,听着她呻吟哭泣……

想到这些,赟心中便阵阵酸痛,鸡巴却毫无理由地硬了起来。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:离开她!但是,他马上痛骂自己白痴,这样好的女人,怎么可以放走?

这是自己苦苦寻找多少年才碰到的女人啊!

嗅着雨乌发上的幽香,赟耳畔回想起临来之前父亲的叮嘱:「……一定要好好安慰她,不要让她难过。」

此时,父亲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回拢了过来:「不要让她难过……难过……难过……过……」

赟的心在颤抖,从父母的话语中,他感受到了家人对雨的喜爱。自己呢?自己不是更喜爱雨吗?离开她片刻都会难受的要命,又怎能想象永远离开她?是的,她被无数男人奸污过,可是许多男人诸如王江、小包、老马……和雨分手后,不是还拼命想吃回头草,再来找雨吗?为什么?难道他们不喜欢处女?不,是雨太迷人了。她是被别人已经品尝过的菜肴又怎么样?正是因为他们品尝过了,才知道这是一道美味佳肴,才纷纷回头再想吃掉她!而那些没人品尝过的菜,就像处女,你无法知道这道菜是香是臭,吃一口也许会恶心死你……

那么多人品尝过雨,又回过头来想永远拥有雨,说明了什么?说明了雨就是山珍海味,美味佳肴啊!这样的美味,赟怎忍心丢掉?

于是,赟一边抚摸着雨,一边轻声问:「雨妹,我们是按原定日期结婚,还是再次将婚期延后?」

雨抬起泪眼,充满疑惑地盯着赟,问道:「赟哥,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好吗?」

赟就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便。雨的头在赟怀里拱着蹭着,就像一只小猫咪,她哽咽道:「赟哥……你,还肯要你的雨妹?」

赟搂住雨说:「你还想让我重复一万次?那就是除非你不要我了,否则,休想我不要你。」

雨一时激动和兴奋,竟将脸上的泪水全蹭到了赟雪白的衬衫衣襟上。

这时,办案民警来向雨核实案情了。直到这时,雨才知道轮奸她的是那三个新疆烤羊肉串的。她恍然道:「难怪他们身上有一股膻腥味呢。」

民警走后,雨和赟商定:结婚日期改在十月十日。十月二十日是雨的生日,赟一心要在雨二十五岁之前成为她的新郎。

第二天,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,省城的一些小报登出一篇消息,标题多是:「警民联防队显神威,夜擒色狼救少女。」

文中内容也都差不多,说的是:二十五日深夜,某单位年轻女职工张某某下班回家,在绕城运河桥下,遭外地来省城流串人员轮奸,警民联防队员英勇擒获歹徒,将受伤女子张某某送往医院……

赟看到了报纸,心如刀绞,更似火燎,那种滋味难以形容。现在,全体市民都知道了一个姓张的姑娘遭到强奸,而这个姑娘就是即将成为他新娘子的雨!想象着她娇美的身躯被禽兽百般蹂躏,赟的心中翻江倒海,鸡巴硬如铁棍。

赟来到医院时,见雨的单位来了许多人看望她。其中还包括老狄、史根、顿博格和伯妮……看起来,雨被轮奸的事情大伙都知道了。赟想:知道了又怎么样?

我照样爱雨,照样要娶她!

雨的同事看见赟来了,就安慰了她一些话离开了。赟收拾着大伙带来的慰问品,雨却拉住了他说:「赟哥,你看,老狄给我捎来一封信,也不知道是谁邮来的,好奇怪。」

说着,就让赟看那没拆封的信。只见信封上写着:「张嫩雨姐收」,寄信人地址则是「山东省潍坊监狱」……

赟也好生奇怪,问雨:「你认识监狱里的人吗?」

雨摇头说:「我从不跟监狱的人打交道,无论是犯人还是狱警。」

赟就让雨拆开信看看,并说:「如果是你的私信,我就回避好了。」

雨却害怕,说是有可能哪个流氓写信辱骂她呢。赟说:「怕什么?有我呢!无论什么人,怎么骂你,你也是我唯一爱的女人。」

雨央求赟把信拆开读给她听,赟犹豫着,他倒是想知道信的内容,但又怕这里有雨的什么隐私,自己一旦了解了雨的隐私,雨会不自在。雨见赟还不拆信,就扯着他的手臂撒娇道:「快拆开读给人家听嘛。」

于是,赟就拆开了信封。

他看着信读道:「我十分想念的亲爱的姐姐……」

雨突然尖叫道:「快把信给我!」

她也顾不得礼貌了,甚至不顾自己病弱的身体,竟抬身夺去了信,然后就捧着信纸看了起来。显然,她已经知道是谁的信了。

雨的双唇快速地翕动着,好像在小声读信,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绯红了,眼眶中也含满了泪水。不久,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,便噼里啪啦掉落在信纸上。

赟猜测着信的来历和内容,是谁的信让雨如此动容动情?这个人在雨心中恐怕比自己还重要吧?他心中不由得又酸起来。可他眼中正在激动地读着信的雨,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漂亮了,他现在就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她稀罕个够!

雨看完了信,就捂着脸抽泣起来。赟轻轻揉着雨的后背问:「谁的信?」

雨哭哭啼啼地说:「是他……他到底回信了……」

赟心头闪过了「陆大立」三个字,这是雨爱过的第一个男人,更是中国人中第一个将鸡巴插进雨屄的人!他没有失踪?他为什么会在监狱里给雨妹写信?赟心中充满疑惑,他带着好奇心从雨手里拿过信,雨也没拒绝。

赟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终于知道了爱妻会哭成泪人的原因。

这个陆大立,本是山东平度县(现已改市)大泽山区一个民办教师的儿子,一九八0年他考上了济南市医专,那个年代,不用说能上大专,就是能考上中专,也算是出人头地,不是一般二般的人才了。大立全家当然高兴,尽管家境贫寒,但还是东挪西借,凑足了他上学的费用。

入学后,他学习也还用功,可就是因为穷,花起钱来节俭仔细,便被一些城里同学看不上眼。一天,有个同学声称丢了十元钱,便四处声张,说是他们宿舍出现了小偷家贼。先是闹到系里,然后闹到学校。同学们为了洗清干系,都说自己家有的是钱,没人稀罕那区区十元钱。那时候十元钱其实也不是小数目了,最起码请七八个人喝顿酒不成问题。只有大立无法洗清自己,因为全班都知道他家很穷,他常常连饭都舍不得吃饱。

学校也极重视此事,毕竟校方不能容忍学生中出现家贼。保卫处来人又是查又是找的,结果一无所获,事情眼见就将不了了之,正是雷声大雨点小。可丢钱的那位不肯善罢甘休,他自称是日本电影中的杜丘,中国电影中的「戴手铐的旅客」,要自己擒住窃贼。

他平时就看不上大立,认为大立抠门,且大立又性情倔犟,从来不买他的帐。

他就四处放风,声称十元钱一定是被大立偷走了。因为他丢钱前后,花钱从来很仔细的大立突然买了几本杂志。

其实,大立的钱是他父亲邮来的。大立喜好体育,上街时正好看见书摊上有卖体育杂志的,他就一咬牙一瞪眼,买了几本。

陆大立受到冤屈,岂能忍气吞声?就找到丢钱的那位理论。结果话不投机,两个人动起手来。大立人高马大,那同学渐渐处于下风了,情急之下,他操起了水果刀,要给大立放血。危急关头,大立举起椅子砸了过去,对方应声而倒,脑袋上血流如注,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,看样子是出人命了。

大立早已吓得丢了魂一般不知所措,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。不仅逃出了校园,而且还逃出了山东……

身负命案的他逃到哪里也无法落脚,看见警察就哆嗦,惶惶不可终日。最后,他逃到了人烟稀少的边境深山中,以野菜野果蚁鼠爬虫裹腹充饥,过着野兽般的生活,终日不敢出来见人。

某日,他正在林间追赶野兽,突然听到不远处响起枪炮声,吓得他赶紧往密林深处跑,哪想到只听「扑通」一声,他一只脚踩空,落进小陷阱里,他感觉到钻心的疼痛,低头看时,一根竹签已穿透了他的脚面,他被自己的血给吓晕了……

醒来时,却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,面前站着的都是一些矮小黝黑翻嘴丑陋的热带人,他们哇啦哇啦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,好像一群野兽在叫唤。他明白了,自己无意间越过了边界,落到了越南人的手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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